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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,给张杉大叔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黑夜病就不好了。
陆以北腹诽着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白白净净,又软又糯,时不时还蠕动一下的肉球,然后举目望向大学城的方向,迈开脚步向前走去。
作为花城怪谈之王,虽然他还有很多交通工具可以选择,但是除了张杉大叔的出租车外,其余那些,像是什么恶灵花轿、僵尸马、土蚣王之类的怪谈。
可是,乘坐那些阴间玩意儿,招摇过市,搞不好会被司夜会盯上,到时候又是一桩麻烦事儿。
还不如他自己走回去呢!
————
大熔炉底层。
偌大的实验室里,大量炼金设备运转着,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刺鼻的气味,数十名戴着特制防毒面具,身着防护服的日蚀会成员,忙碌奔走着。
实验室一角的摇椅上,那名形容枯槁的老者,缓缓地坐直了身子,冲着不远处忙碌的束鄂和兔小姐招了招手。
兔小姐走到距离老者还有两三步时,便停下了脚步,双手环在胸前,冷眼旁观。
她已经不是第一天接触这老头了,可是到目前为止,她都还没有适应跟他近距离接触的时,莫名升起的那股厌恶和不适。
在已经过去的两次身体改造实验当中,老者刻意对她隐瞒了很多细节。
虽然她知道,这是一场交易,是否告诉她实验的细节,完全取决于老者的意愿,但是她总觉得,老者向她隐瞒的那些东西,将来迟早会成为祸患。
束鄂走上前,欠了欠身子,神态恭敬道,“黎老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这边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你们过去看看,隔壁的情况怎么样了。”老者笑盈盈地说,脸上的褶子堆叠在一起,颇为狰狞。
看看情况怎么样了?呵!确定不是去看看,能不能捞到什么好处么?兔小姐心中戏谑地冷笑了一声。
在日蚀会里当临时工当得久了,兔小姐也逐渐摸清楚了一些门道,这些长老团派系的成员,跟会长派系的成员,随时都在明争暗斗。
两派成员,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,面对外敌的时候,甚至会相互支援,但实际上,顶多只是锦上添花,根本不存在雪中送炭的说法。
甚至在利益足够诱人,且确定不会走漏风声的前提下,落井下石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不过,正是因为察觉到了日蚀会内部的这种氛围,兔小姐甚至有点儿开始喜欢上待在日蚀会了。
毕竟,神不知鬼不觉的背刺“队友”,她最擅长不过了。
“明白。”束鄂应了一声,便转身朝着实验室外走去。
兔小姐目带深意地看了一眼重新躺平的老者,收回了视线,快步跟了上去。
————
另一边。
梅红妆站在总控室的落地窗前,看着下方浓烟弥漫的实验室内,一众日蚀会成员,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那些日蚀会成员忙碌奔走,从报废的炼金设备中抢救出尚且完好的零件,清理着黑日火种将因袭之兽的血肉烧尽后残留下的剧毒物质,以及不幸丧命的同伴。
在实验室的边缘,几名身着红袍的日蚀会成员,小心翼翼地押送着一枚被无数银色锁链束缚的硕大光球,向着一条光线昏暗的通道走去。
在光球的内部,一团团半透明的血肉气泡像是蜂巢一样堆叠在一起,不时闪烁着微光。
这些血肉气泡之内封存的,正是伯塞斯利用因袭之兽的血肉,从祁南竹的特殊空间内,掠夺出来的一部分权能。
“噗嗤——!”
总控室的门被推开了,束鄂和兔小姐并肩走了进来。
梅红妆转过身去,看见来人,捂着嘴轻呼道,“哎呀呀,这不是小鄂鄂,好久不见呀!让人怪想念的呢!”
“最近各位长老们还好吗?小女子久疏问候,真是该死,下次见着各位长老的时候,记得帮我问声好呀!”
说话间,她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走上前来,无视了兔小姐的存在,双手自然地搭在了束鄂的身上,像是要依靠在束鄂身上似的身子前倾,微微敞开的领口,隐约可以看见刺在那一抹诱人雪白上的黑色太阳图腾。
她用她的身体,完全遮挡住了束鄂正朝着实验室内投去的视线。
正经人谁会把图腾刺在柰子上啊?呸!妖艳贱.货!见状,兔小姐翻了翻白眼,在心中狠狠地冲梅红妆吐了口痰。
“黎老让我们过来看看,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。”束鄂目不斜视,面无表情道,仿佛对梅红妆完全不感兴趣一般。
“帮忙?”梅红妆柳眉一挑,轻笑道,“咯咯咯,请你们这些个长老团的忠实拥趸,代价可高得很呢!小伯伯只怕是付不起这代价。”